加入中英劇團幾年,開始了不同類型的嘗試,每次都有不同的挑戰,有時無法預計觀眾的反應如何,而中英往往都願意一直去追尋藝術上的突破,可以說每一次都是一個新的冒險。
這個冒險的過程有時使我悸動。好像《她生》,是我們基於真實故事而共同編作出來,整個劇場的氛圍令人感到觀眾正着緊地去追看故事。更加直接的交流我想是《穿 Kenzo的女人》,某些時刻,當我望向觀眾席,深刻感受到他們正在聆聽我的說話,他們很想明白我的情感,同悲同喜,這種交流對作為演員的我來說,是異常的重要。
不僅與觀眾的,還有自身與角色的交流。每次接演一個新的角色,我開始一步一步的去理解一個陌生人,了解她的行為動機,孕育與角色的連結,是最有趣和最有意義的。
這種連結放在人與人之間,人與時代之間,同樣彌足珍貴。藝術和時代總是不可劃分,如果一個創作者可以抽取、放大一個人或者一代人的生活狀態,他們的苦樂,又或是虛無,相信都是可以回應時代的佳作。